话来。
霍春凤瞪圆了眸子,下一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又开始撒泼起来,“玉权,我们母子俩这是没法活了啊,一个嫁出去的女儿,都敢在我们面前嚣张,甚至连你爹都不向着我们,这跟干脆要了我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没了相府夫人的威仪,霍春凤撒泼打滚着,与泼妇并无两样。
靖修贤瞬间黑了一张脸,眼不见心不烦,大跨步的拂袖离开。
直至他身影消失,靖玉权才感到一股后知后觉的畏惧,猛然席卷了他胸腔。
捂住某个尴尬位置,靖玉权强撑着身体爬起来,扭曲着脸忐忑道:“娘,你说爹他该不会是真的,不管我们了吧?都怪靖云蒻,要不是她不知从哪里,学来了这手医术,日日与爹相处,为他治病,处处卖乖讨好,爹又怎么可能会向着她说话?”
提及靖云蒻的医术……
霍春凤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她令人去探查靖云蒻的医术,是从哪学来的,原以为或多或少,应当能查出来一些。
熟料,却一无所获。
难不成她的这手医术,还真能是进了宣王府以后学的?
“娘……”
靖玉权得不到回应,心底的不安更浓。
霍春凤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