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肯收回思绪,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他身上,又不免感到憋屈,相府那么多丫鬟,哪个不是如花似玉的,非要去动靖云蒻的人,落人话柄不说,还给她惹麻烦。
“你说说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省上那么一点心?”霍春凤又急又气,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但凡靖玉权,能够再稍微争点气,早将靖修贤,从丞相之位上挤下来。
她也不至于,会过得如此辛酸。
隐忍多年,到头来,还是要看一个小丫头的脸色。
霍春凤愤怒的同时,到底还是心底,心疼自己的亲骨肉的,生怕靖玉权真有个好歹,连忙差下人去喊了大夫过来,前来为靖玉权诊治。
另一边,靖云蒻一路拉着灵沫回房,点染了桌上烛火,亲自为她检查身体,除了外衫被撕碎外,灵沫的身上,还有隐约可见的几道抓痕,下手极重,一看就知是靖玉权所为。
“令人作呕的人渣!”靖云蒻气不打一处来,恼火得不行,“早知如此,我从一开始,就该好好给他一个教训尝尝!”
“姑娘……”
灵沫嘴唇轻轻蠕动了两下,拽住她衣袖,欲言又止的看向她道:“灵沫没事,左右从前在鸣凤楼,被人这样的次数也不少了,灵沫不放心的,其实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