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好端端的,你又跪什么跪?”
靖云蒻着实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整懵了,稍欠下身子,想要将灵沫扶起,偏被灵沫先一步扣住双手,语带哽咽的说道:“姑娘,灵沫想学习这飞针术,还请姑娘教灵沫,不止为了灵沫自己,灵沫更想像,姑娘数次站出来维护灵沫一般,护着姑娘。”
自她跟在靖云蒻身边后,不曾为她付出什么。
反倒在到了相府的这几日间,给她惹不少麻烦,纵然靖云蒻满不在乎,丝毫未将这些放在心上,还对她多有照拂,灵沫仍是愧疚的。
倘若她能有护住自己的本事,便不会在靖玉权几次三番。
意欲羞辱她时,毫无反抗能力。
只凭一片忠心,远远不够。
灵沫堪堪止住了抽噎声,重重往地下,磕了一个响头,“恳请姑娘答应灵沫的要求,灵沫也想为姑娘做些什么。”
再仰起小脸时,她额上被蹭破了皮的痕迹,格外明显。
靖云蒻心口一抽,半是心疼半是好笑,“你这是在做什么?不就是飞针术,你愿意学我很高兴,我又没说不教你。”
“姑娘当真愿意教我?”
灵沫喜不自胜,握住她掌心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