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来的公主之躯,对钱权人心这种事情看得比同龄孩子都要早,也明白权利在这宫中到底意味着什么。只身在宫中,提防之心固然好,但也万万不可对权利如此渴求,本末倒置。
“罢了。”冯秋月吐出一口气来,声音沉吟,“本宫话已至此,你处处小心留意便是,切记不要做得太出格,落人把柄,传出去会有损你的名声。”
北逸冰置若罔闻,敷衍点了点头,视线却看向窗外,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宣王府因为王妃重伤,又来了个宫中的二皇子,整个府中的气氛都显得有些低沉。
二皇子北逸繁大概猜测到靖云蒻是因自己受了这样的伤,自己心中很是有些愧疚,特向皇后声了明,说是可以皇宫王府两头跑。冯秋月看起来像是很体贴的模样,只笑笑说若当真两头跑舟车劳顿,宫中隔上两日再来便是了。
靖云蒻自那日清明了半晌,只开口询问自己的孩子有没有要紧事后,便再也不曾醒来过,整个人陷入昏迷状态,在昏睡时也紧蹙着眉头,紧抿着唇,像是在害怕一些什么,睡眠很是不安稳。
灵沫弯腰替靖云蒻掖好锦被,下意识拿余光瞧了一眼北逸繁,试探问:“王爷,你昨夜走得晚,今日又来得早,恐怕也没有好好休息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