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回二皇子府,有奴婢在这里侍奉王妃,您尽管放心就是了。”
“时辰不早了,晌午的药也可以先熬着了。”北逸繁坐在里靖云蒻窗边不远的椅子上,神色很是有些倦怠,却是寸步不离。
他答非所问,但其实是已经答了。
北逸繁现在谁都信不过,皇后和大公主姑且都还是他血缘上的亲人,嘴上说得好听,但说一套做一套,竟敢对靖云蒻动用私刑,这让他如何在轻信别人。
灵沫有些为难。北逸繁到底是个外男,整日在王妃跟前守着,到底不是个办法,若让些嘴碎的丫头传了出去,对谁的名誉都有损害。
“怎么?是药材不够了吗?”北逸繁见灵沫还愣在原地,不禁抬头问。
“啊没有没有。”灵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奴婢这就去。”
她朝北逸繁行礼福了个身,道了声告退,便提着药包去小厨房熬药。
安胎药想要熬出药效来,便得细火煨着,三碗熬成一小碗。今早的药是昨夜里两个能吃苦的小丫鬟守了大半宿,一大早便给靖云蒻送去了,她艰难饮尽半碗,剩下半碗悉数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灵沫因为靖云蒻受了伤,心情本就不大好,又听见璇儿在外头胡乱嚼舌根子,当下便忍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