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晒出来的成色都比平时里要好上两分,靖云蒻站在草药贩子的摊铺前挑选药材时,心里都愉悦不少。
“诶你们都听说了吗?实在是骇人听闻啊,哪里有姑娘上窑子找倌倌儿的道理噢,简直是丢死人了。”
“这有什么的,男未婚女未嫁的,干的都是皮肉生意,有钱就行,听说那地方最招有钱有权势的京中小姐了。”
“可不是嘛,不过总有些人想打肿脸充胖子,你们还记得前些日子有个姑娘在街上叫唤要人家老板给她退货吗?说是宣王府出来的人,这不转头就拿着这钱去找小倌了,真不知道宣王府竟是养些这些人。”
“我晓得这事,当时我在场,那姑娘长得到挺眉清目秀,叫什么璇儿,我一个远房的侄子在宣王府里当差,是听说有个小姐叫璇儿。”
草药铺子旁边便是胭脂摊子,最近又进了些时兴的胭脂,引得妇女小姐们都争相恐后去抢,人一多话头也就起来了,左扯一句右编一句,无非是些女人家最爱喜闻乐见的八卦。
靖云蒻低头挑着草药,不防一句“宣王府”便撞进她耳中,她下意识抬头,发现是旁边摊子的妇女们在说些闲话。
“老板,你看看这些多少钱,若是价钱合适,我再多买些。”靖云蒻将手中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