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递过去问,又闲出一只耳朵去听她们到底讲了些什么。
她本不爱听这些嚼舌根子的话,但这话已经发挥到宣王府的头上了,她也起了兴趣想听两句大家到底是怎么看宣王府的。
“哪里知道呢,宣王和宣王妃不是才成婚吗?又不曾听说王爷有个什么表小姐,这宣王府哪里来的小姐,莫不是那个叫什么璇儿的女人瞎诌的吧?找小倌便罢了,还要泼脏水给宣王府,我呸呸呸,真是不要脸!”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不过宣王府的事情咱们外人谁能说得清呢,反正璇儿不是个好女人就是了,若真是宣王府的人,那也真够晦气的。”
靖云蒻听得一惊,但真真切切听清了璇儿的名姓,她怔怔付过钱也听不进去那草药老板在同她打什么商量,丢下草药便提着裙摆回府。
前脚跟着后脚,靖云蒻前脚刚迈进院子里,后脚灵沫便喘着粗儿气跑进来,嘴里吐出的话也显得极为艰难。
“王妃……奴婢、奴婢听说那个璇儿在变卖首饰,就是前些日子她不是滥用银两吗?买了好些首饰现下全都变卖了,难怪这几日她过得还挺潇洒也未曾再找王妃您要钱了,她这样的举动说出去真叫人以为咱们王府穷成这副模样,气死奴婢了!”
“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