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繁见着靖云蒻因为一封信而高兴成这副模样,心中很是有些不痛快。
他心里酸,自打北逸轩上了战场后,他日日夜夜的想法子讨靖云蒻的欢心,也没见过她像此刻这样笑得开怀,连同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
“既然王妃还有要事,那我便先行一步了,日后王妃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就是。”北逸繁不冷不淡道,站起身来便欲要离开。
靖云蒻抬头看了一眼,却只能瞧见北逸繁的背影,想了想才继续道:“灵沫,送送二皇子,我身子不便,还望二皇子多加体谅。”
闻言,北逸繁一下子甩袖,将站在原地的灵沫扔至身后,自己先一步离开了屋中。
竟不晓得问上一句为何忽然要走,也不晓得拦上一句!他心中更恼了,当即便要离开这个让自己几次三番不痛快的地方。
这样的举动看得靖云蒻一头雾水,不过只是几秒,她便又将重心放在了北逸轩送回的这一封家书上。
她稳了稳心神,细细拆开那封书信,将信纸从里头抽出展开,铺平放在锦被上。里头的话还是同从前的家书一般无二,说些军营中琐碎的事情,近些日子又赢了几场战事,戎夷人如何吃瘪,顺带关心自己,最后才是一切都好。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