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危昭临的多思多虑,米禾的想法倒是单纯很多。
她想——
啊,陆远川果然是生病了。
而且现在还是病上加病,不但脑子出了问题,还大概率得断子绝孙。
当然,这些问题米禾不是不能治,可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
上一次陆远川被踹,她敢直接治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担心危昭临踹死人要蹲大牢,二是因为当时并没有其他人给陆远川检查身体,他的受伤情况也没有暴露出来,但这次不一样。
从危昭临抢先扶住陆远川的那一刻起,米禾就歇了紧急救助的心思。
万一搞出前一秒还在嗷嗷吐血,后一秒就活蹦乱跳的事,她怕她会守不住宝贵的小马甲。
回到家,米禾刚把手包放下,一条结实修长的手臂,就环到了她的腰上。
米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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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昭临从背后拥着她,线条硬朗的下巴,抵在米禾的肩窝上暧昧地蹭了蹭:“继续?”
米禾的脑袋里轰隆作响,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快逃。
她死死抓着玄关柜的边沿,为了克制发疯一般乱窜的精神力,忍得浑身都在颤抖。
察觉到她的轻颤,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