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如今也一年了,你也该压一压他们,给自己立立威了。伯府这地方,从来不是老实憨厚就能起来的,你学坏了要死,不厉害更不能活,你可长点心吧。”
但昭儿挠挠后脑勺,笑的更憨厚了。
惹得待墨长叹一声,叹道:“你个憨货!”
“是是。”昭儿也不否认。
待墨便引着昭儿进去,仍旧在屏风外回话。
杜凝云只听昭儿说:“您的回礼太草率,伯爷怕戚世子多心,作势要罚你。还请姑娘这些天不要四处走动,只在院里纳凉吧。”
杜凝云闻言,心中满是迷惑。
她什么时候送回礼了?她明明…
杜凝云下意识的看向桌子,这才发现自己装纸的盒子消失无踪,顿时哭笑不得的说道:
“那是我画着玩的东西,那里是回礼了?”
昭儿伸手挠头,呐呐的说:“屋里的姐姐拿过来说是回礼,我就送去了。”
杜凝云头疼的扶额。
她本就是世人眼中的草包,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如今送了那样的字给戚蔺,只怕在所有戚家人眼中她都是实打实的草包了。
想到这里,杜凝云欲哭无泪,没骨头一样的瘫倒在桌上,说:“你回去吧。如今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