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无事无非我也不会出去。”
昭儿留下银票便赶忙去了。
至于伯爷交代的不要告状。
昭儿只字不提,就连银票他也悄悄留了一张。
待到了前院,回了忠意伯。
昭儿才收起那谨小慎微的谦卑模样,大爷似的出现在前院小厮长随们中,说:
“今可把我累坏了。”
言罢。昭儿坐下,立即便有小厮过来殷勤的给他捏腿,一面捏一面还狗腿的笑道:
“昭爷,这力道合适吗?”
昭儿点点头,笑道:“你小子长进了。”
小厮只谄媚的笑着,说着奉承的话。
一个同为长随的中年男子却说:“今天得了不少吧!你可得请我们吃酒。”
昭儿很想一耳刮子打过去。
他辛辛苦苦的跑退钱,凭什么就因为他得的多,就该请你们吃酒。你们多得时,怎么不来请我?
但昭儿不能,不仅不能,还大气的一挥手,豪放的说道:
“还用说么?今晚我做东!”
男子和小厮们纷纷笑了起来,一口一个昭爷,口里的奉承话比糖豆儿还要甜上十分。
但昭儿从未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不仅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