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师傅很贴心地没有和她说话,任由她自己冷静地待着。
等到了地方,他才说了她上车以来的唯一一句话:“南小姐,到了。”
南迦微愣,旋即反应过来,“啊,好。”
一句“南小姐”说明师傅还是记得她的。可这一路,他看得出来她心情不佳,愣是忍住了没有打扰她。顾识洲身边的人,行事总是这么恰到好处,很好地照顾着别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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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洲也不知道南迦说的“改天”是什么时候,但他没有细细追问,他知道经过这一天,她已经被他逼得很紧,不能再逼了。
再紧的弦,总得松一松,不然再崩下去会断。
他任由她离开,只准备好司机,护送着她安全到家,别的什么动作都没有。
现在已经到了该让她喘口气的时候了。
她回去后他仍然没有停止短信骚扰,还一如既往地给她发着短信,和以往并无区别。
并没有因为一夜的“得逞”就得意忘形,或者就放松了对她的追求。
顾识洲以为他不问她说什么时候画画,她就不会主动提。
但他没想到的是,不过两天之后,她就给他发短信问他有没有时间。
顾识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