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忙道:“没有最好,如今你身子一恢复,她们更没希望了。”
殷蕙不想再聊这些,问纪纤纤都给四郎准备了哪些带去学堂的东西,有二郎在前,纪纤纤更有经验。
纪纤纤心不在焉地提了几样。
殷蕙也装作听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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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殷蕙趁天暖洗了个澡。
正坐在次间晒头发的时候,魏曕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
最近他们兄弟几个应酬都多,这家吃完吃那家,今日去的是郭家。
见魏曕进来后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殷蕙吩咐金盏:“快给三爷端碗醒酒茶。”
金盏忙去了厨房,银盏也退下了。
魏曕站在榻前,看着仍然靠在窗边的她,一头乌黑蓬松的长发全都披散着,姿态惬意慵懒。
“沐浴了?”魏曕瞥眼她身上绯色的缎面夹袄,喉头滚动问。
殷蕙看向窗外,故意没有回答,他这人,饿得狠了,目光也更敏锐,她只是洗个澡,他就猜到她身上已经彻底爽利了。
屋子里一片安静,透明的琉璃窗倒映出殷蕙的面孔,以及不远处他面朝她的身影。
院子里,金盏端着醒酒茶回来了。
魏曕也听到了脚步声,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