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去了厅堂,殷蕙听见他吩咐金盏:“备水。”
备水,自然是沐浴的水。
殷蕙笑了笑,男人爱干净也有好处,再急也记得把自己收拾整洁。
头发已经差不多都干了,殷蕙摆好枕头,在冬日温暖又不刺眼的阳光下假寐起来,仍然朝着窗户这边。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魏曕。
殷蕙唇角上扬,又及时抿了下去。
“困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魏曕从她身后抱过来,挺拔的鼻梁穿过她的发丝,抵上了她的后颈。
殷蕙迷迷糊糊般嗯了声。
魏曕握住她的手:“去里面睡。”
殷蕙嘟哝道:“懒得动了。”
魏曕就抱着她去了里面。
进了帐子,她再也无法装睡,魏曕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席卷了她,他呼出来的酒气也熏醉了殷蕙。
某一时刻,殷蕙想到上午她才对纪纤纤编的瞎话,说魏曕不热衷女色。
她便笑了一下。
魏曕看见了,停下来问:“笑什么?”
殷蕙摇摇头,这时候提及嫂子,既不妥,也败兴。
魏曕也没有追问的意思,借着歇晌的名头,放纵了足足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