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魏曕走开了,她一边喝茶一边看过去,发现他停在洗漱架前,打湿一条巾子,拧干些,再走回来。
“擦擦脸,舒服些。”
那巾子竟然是为她准备的。
殷蕙垂着眼接过巾子,低声道:“这边病气重,您快出去吧,我不在,您多陪陪孩子们。”
魏曕能感觉到她的不自在,只当她真的担心他也病了,便点点头,出去了。
殷蕙取下面纱,将温热的巾子铺在脸上。
丝丝热意让人舒适,又是素来冷淡的夫君亲手送过来的,若非知道他即将带另一个女人回来,殷蕙肯定会甜蜜得马上病愈。
可她知道啊。
殷蕙这场病,比孩子们病得都久,魏曕甚至还从宫里带回一个御医为她诊治。
可能御医的方子确实更管用吧,喝了几日,待到三月初,殷蕙终于彻底病愈。
这会儿天也进入了稳定的暖春时节,蜀王府里花团锦簇,下午衡哥儿、循哥儿从宫里回来,殷蕙就带兄妹三个一起去逛花园。
这日魏曕回来得比较早,听丫鬟说他们母子四个在花园,他便寻了过去。
殷蕙与孩子们在陶然居。
后院的两棵桃树、樱桃树都开花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