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是会变成果子的,宁姐儿便一棵树一棵树地数过去,衡哥儿、循哥儿也跟着妹妹数。
魏曕进了陶然居,看到她坐在堂屋北门那边,面朝孩子们的方向,只露出带笑的侧脸。
这场病让她清减了不少,可能正是这个缘故,魏曕竟觉得她的笑容里也带着淡淡的伤感。
魏曕朝她走去。
殷蕙听到脚步声,回头望过来,看到他,她脸上的笑容变淡,旋即又堆起笑来。
魏曕皱眉。
当着孩子们的面不好多问,夜里躺下后,魏曕才问她:“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殷蕙:“没有啊,您为何这么问?”
魏曕沉默。
他自然是观察出来的,可她否认,他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对了,今年是不是又要春耕了?”殷蕙主动闲聊起来,“今年您还要带孩子们去种那两片菜园子吗?”
魏曕:“嗯,初十就种。”
殷蕙想起去年一家人的田园乐,声音里都带了笑。
魏曕听她心情好起来,这才掀开了她的被子。
“怎么瘦了这么多?”
二月里先是孩子们病,再是她病,夫妻俩几乎都没怎么亲密过,所以她的消瘦在魏曕看来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