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是亲兄弟,二郎、四郎也形影不离,就咱们衡哥儿没个伴。”殷蕙酸溜溜地道。
魏曕:“这样也好,衡哥儿可以专心见闻,若是带上循哥儿或八郎,他还得照顾小的。”
作为父王,魏曕当然知道家里的孩子跟哪个堂兄弟更亲。
殷蕙又想到了小儿子:“循哥儿瞧着比我还舍不得衡哥儿。”
魏曕:“习惯就好,大的们走了,学宫里只有他、六郎、八郎,八郎与他一心,两人总不至于被六郎欺负。”
六郎是庶子,也没有二郎、三郎的底气。
殷蕙后知后觉地发现,无论她说什么,魏曕都有话来安慰。
“算了,这其实是好事,咱们不能辜负了父皇的一片苦心。”
宫里,魏旸、徐清婉夫妻以及大郎、三郎、六郎、眉姐儿这几个大孩子,还在陪着永平帝、徐皇后、四妃守夜。
漫漫长夜,歌姬们轮流献舞,为贵人们助兴。
永平帝精神很好,忙了一年难得休息,一会儿欣赏歌姬们的舞姿,一会儿听听戏,再与徐皇后、四妃聊聊天,平时没空聊的,现在想到什么一一补回来。
温顺妃偷偷打了个哈欠,再与崔淑妃递个心照不宣的眼色。
郭贤妃坐在徐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