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难伺候的人。如果和我结婚很委屈的话,我道歉,但暂时,我还没有离婚的想法。”
念萁本来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在马骁冷淡的话里,滚下了脸颊。
这一程飞机坐得如同在针毡上,到了青岛,住进原来订好的酒店,马骁放下行李,扭头问念萁要不要出去玩,念萁摇摇头,爬上床去睡下说:“我头痛。”哭过之后,她的头总是要痛,哭得越伤心,痛得越久。这个哭,不管是为了一场电影一本书,还是生活中的一点委屈,工作上的一点难处。“给我一片止痛药,马骁,对不起,我忘带了。”念萁在为蜜月准备的行李里,哪里会想到放一片止痛药?
马骁看着躺在床上脸如白纸的念萁,耐着性子问:“要什么药,我去药房买。”
“阿司匹林,芬必得,都行。”念萁头痛得不想说话。
马骁关上门出去了,念萁一个人躺在陌生的城市的陌生的床上,想着一个基本上算是陌生人的丈夫,呻吟地叫了声“妈妈”,眼泪又湿了一脸。
吃了马骁买回来的止痛药,念萁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昏头黑地,直到马骁上床来,她才睁了睁眼,迷糊中还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马骁像是换了个人,忽然温柔起来,冷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