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冷冰冰的言语都不见了,体贴地关上了刺眼的灯,黑暗中把软绵绵的念萁抱在怀里,解开腰间紧绷的仔裤,胸口上束缚的乳罩,念萁解脱似地放松了身体,更深地沉进睡眠中。昏沉沉的意识里有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她的身体,沿着她起伏的曲线留恋不舍,还有热烈的吻和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胸口。这一生从没有人这样抚摸过她,手掌经过之处,烧起一串火焰,烧得她浑身发抖,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这把火一直烧到心里,吞进肚里,烫出一个不安的背,扭动的腰,颤栗的腿。
随着一阵穿透的痛,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念萁痛得脚趾尖都蜷了起来,痛得哭出来,瑟缩成一团,把不属于她自己身体的都摒弃排斥出去,痛得她收紧了她打开的每一部分,包括每一个毛孔,包括刚刚容纳过的一个陌生的身体,包括眼睛。闭紧的眼睛里迸出了泪,念萁羞愧得哭。
马骁在她耳边轻声说:“念萁,放松,放松,让我进去,让我做完。”
念萁的意识在说好的好的,我愿意改变我自己来适应这个婚姻,但身体却不听,她越是这么想,越是发着抖打着颤。马骁试着安抚她,手在她的背部上下抚摸,灼热的掌心在光裸背上滑动是那样的舒服,这样的适意让她忘了刚才的痛,念萁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