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付了餐费,回到酒店,杨念萁还在熟睡之中。他去洗了澡,刷了牙,用李斯德林漱口水漱了口,挑了一枚带玫瑰花香味的安全套,上床揭开杨念萁裹得紧紧的被子,解开她腰间硬梆梆的牛仔裤,脱下她身上薄薄的衬衫,伸手到她背后打开她紧紧的胸衣,从胳膊上褪出来扔到一边,杨念萁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像一只白羊羔儿一样地躺在了他的身下。
做完这一切,她仍然没有醒。而马骁在这一连串的宽衣解带中已经兴奋了起来,他拔开她修长的小细腿,抚摸那一方萁萁茸茸的软草地,吻她雪白的胸口,吻得她呻吟出声,茸茸草间有幽泉渗出,他以为她已经准备好了,玫瑰香味的安全套披挂好了上场,在进去的那一刹那,他被震晕了。如此灼烫如此狭窄,相比而言女友是温和柔软如同安抚催眠一样的性质,杨念萁的身体却是点起了熊熊火苗,火苗如此之旺,他好多年没有被这样烘烤过了。原来前女友才是拭剑的软布,杨念萁是紧咬着剑身的剑鞘。紧紧咬着,插不进拔不出,卡在了吞口处。
马骁自己先小死一回。
十四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马骁对杨念萁的身体到了入迷的程度,入迷到几乎仇恨,他恨她明明有热情却不暴发出来,明明可以投入却用游离的姿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