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麻烦你,能为我们拍张照吗?”那位男士说声行,接过相机啪啪就是一连串的拍摄,嘴里还说先生靠过去点,太太靠这边点,脸朝先生侧一点,含情脉脉点,一听就是在影楼拍惯婚纱照的架式。马骁自然而然把手搭在杨念萁的肩头,看着她说:“我们从新开始。”杨念萁温柔一笑,道:“好的。”
那位摄影师把相机还给马骁,说:“等一下,我拍一张不介意吧?”马骁说不介意,杨念萁微笑点了下头,摄影师用自己的相机对焦,两人同时朝着镜头笑,默契十足。
马骁谢过摄影师,回头问杨念萁,“你身体怎么样?”杨念萁低头笑一下说,“我很好。你看我可以一个人游八大关,就知道没问题。”马骁问:“哪八大关?”杨念萁就答:“嘉裕关,山海关,涵谷关,居庸关……”马骁说:“没有山海关。”杨念萁问:“没有山海关吗?”马骁说:“没有。”杨念萁说:“我在这里逛了两天,我记得好像看到过山海关的。”马骁说:“没有,要不我们找一找?”
杨念萁笑着说好。
粉红瓷白的海棠花开满枝头,含苞的殷红如樱桃,半开的艳粉似胭脂,盛放的浅淡像水彩,一只只毛笔蘸饱了水点上了颜色在宣纸上洇染开去,粉花白瓣层层叠叠连绵不断,开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