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路。娇花嫩蕊间是翠绿的新叶,堆锦织绣,春深如海。一阵风过,吹落一地花瓣。站得久了,站在花间,不敢移步,怕踏着这一片春意。
马骁拂了拂长凳上的花瓣,两人坐下,静看春色醉人。过了良久,杨念萁念道:“几树繁红一径深,春风裁剪锦成屏。花前莫作渊材恨,且看杨妃睡未醒。”马骁说:“我是学金融的,诗词歌赋通通不懂,讲给我听听?”杨念萁就再念一首给他听:“却笑华清夸睡足,只今罗袜久无尘。”马骁说:“这句我听懂了,罗袜无尘,是说的洛神?我看过天龙八部,记得这个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杨念萁听了微微而笑,又念:“海棠妙处有谁知,今在胭脂乍染时。试问玉环堪比否,玉环犹自觉离披。”
“哦,是说的杨贵妃啊。不过就你这个身材,比起杨贵妃来差得太多了吧?” 马骁恍然说:“是在把海棠花比作杨贵妃?杨贵妃一个胖美人,哪里像海棠了。”
杨念萁回眸一笑,说:“你还没笨到家啊。海棠春睡,指的就是杨妃,不是说海棠像杨妃,而是说熟睡的杨妃像海棠一样娇媚。苏东坡有诗赋海棠说: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看一眼马骁像是无聊的神情,转口说:“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