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撼动,因他的语重心长而心口微酸。但我还是僵着习惯性的假笑,平平淡淡地说:一点小伤不至于,我其实不用去医院的。再说了就是再大的事,哭也没有用,撒娇卖萌事情也无法解决。
然后我听他嘀咕:是因为留短发的原因吗?
而我让他再大声点,他却摇摇头。
我们没有打到车,所以,他真的背着我挤了公车。上公车的时候他的架势十分嚣张,他那时
背着我,接过我手里的伞,把伞横握在自己手边,长长的伞把直直地伸在身后。一副生人勿近,谁近谁被戳的架势。我见他这样蛮横的开道架势忍不住轻笑,却被他白了一眼。他说:我这么无良是为了谁?
而我不禁问:我和你很熟吗?
他听了我倒是一愣,半晌才说:不认识,我只是在对你负责。然后,他又低声半垂着脸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舒爽。
他说:莫诺云。
听到他的名字,我这才开始认真地审视他,我也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我圈中好友顾宝贝的表哥。曾经我们是打过不少次照面的,但似乎我们都忘了
上了车之后他就把伞竖着放了下来,公车上很挤人很多,但他愣是在第二站就寻到了空位给我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