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的手势和眼神就猜他会下车。
我说:啊?
他说:乖,你不懂。一声像哄孩子一样的乖,让我怔忪当场。多少年后我再回忆起来,才发觉在我坚强了那么久的日子里,是这个男人,也只有这个男人浅浅地不经意地就那么直白地告诉我,舒爽,你是个女人,需要人疼的女人。所以,也从那一刻开始,在他面前,我竟再也坚强不起来了
只是后来坐车这件事出了一些插曲,因为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所以,后来下一站上车的老人看见我就推了推我说:年轻人,让个坐。
我点点头,刚要起身却被莫诺云一把按住。然后他挑起眉头,明艳的脸上表情浅淡,他说:老爷子,这位摔着了腿站着不方便,让不了。说完他的声调却突然变大,接着,我听他道:我记得每辆公车靠左最少有三个大红色或橘黄色的老弱病残专座。年轻人坐着做什么?那本该是您老人家的位置,老爷子您去那坐。然后,莫诺云就真的把一个坐在老弱病残座上的年轻人给轰了起来。
莫诺云他很较真,这是我真正和他接触才发现的。这时我就会奇怪,为什么媒体都说他浮夸嚣张。在我看来,他莫诺云不过是多了几分固执随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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