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马剑不知道, 更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的事情还在会议结束后, 人人都知道,他的女儿, 堂堂淑妃, 在皇帝与大臣开会时,衣不蔽体的想要勾.引皇上。
稍微有头有脸的人家听了此事, 谁不啐上一口, 嗤之以鼻道:“这么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真是个没教养不要脸的东西, 也不知道司马家是怎么教的。”
听了这个消息, 司马夫人在后宅病了三天三夜。
不过, 阚枳此时比司马剑还要愤怒。
她气地在原地跺脚, 嘴里念念有词:狗皇帝,负心汉,不给我下葬还好意思说现在是国丧。连人家模仿我优秀的穿衣风格都不行,呸呸呸!
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你!
说时迟那时快,在冒出这个想法后,阚枳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头晕目眩。
上次要离开时也是这种感觉。
阚枳也顾不上生气了,她急忙凑到阚戴泽身边叮嘱道:“爹爹,来不及了,我要走了。您保重身体,千万别和小人计较。而且不要总是这么开会,会搞垮身体的,实在不行就告假不来,管他呢。”
她想了想,又说:“有机会的话帮我打听一下立春夏荷去了哪里,倘若她们已经不在人世……千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