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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倒有些剑拔弩张之感。
且双方似都没有任何要退步之意。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半晌,文氏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背到了身后头。
“这豆腐坊你都非要租了,我老婆子还敢说什么话?”
“这人老了,就是只留下让人欺负的份儿了,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往后说什么也得找里正说道说道,看看咱们村的这些人到底都是怎么回事,还有没有半分的规矩……”
文氏冷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背手就往外走。
甭管态度如何,反正没说不租。
既是没说不租,便也就当做是默认了。
庄清宁松开了在袖中紧握的拳头,快走了几步追上文氏:“那这租金您看怎么说?”
“租金?”文氏停了脚步,斜眼瞥庄清宁:“我瞧着是缺钱的人?
文氏的确是不缺银钱的人,至少是不缺这豆腐坊租金的人。
虽说文氏的儿女们并不和她同住,但该尽的孝道却是不曾缺失,逢年过节银钱衣裳吃食,样样不少,文氏一个人住,自然花不了多少,村中人皆说这文叔婆家中看着贫寒,实则富裕的很。
“每日晨起一碗咸味豆腐脑,晚上一盘家常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