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不过这明日晨起便明日晨起吧,好歹多了一晚想想如何圆了这谎,总好过这会儿就被推到了断头台好一些。
范文轩嘴角微微抽搐,起身甩袖离去。
楚瑾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放下手中的书卷。
几日奔波赶路,他此时是颇为困倦的。
只是临睡前若是不去瞧一瞧至今昏迷不醒的庄清宁的话,到底有些不大放心。
楚瑾年随手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
但刚踏出房门两步后,却又折返了回来。
方才范文轩那些话到是提醒他了,即便是关心记挂,却也需懂得分寸感,否则的话,与他而言是禽兽不如,于庄清宁而言,怕是话要说的更加难听。
楚瑾年回了房中,着人前去询问,在得知庄清宁并无大碍,只是照常昏睡时,心略略安定,这才上床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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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鸟鸣悦耳。
庄清宁逐渐恢复意识,已是醒了。
可这眼皮似乎十分沉重,睁起来十分费劲,头似乎也有千斤重一般,微微一晃便觉得难受无比。
庄清宁下意识的抬手搭在了额头处,想揉一揉额头两侧,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