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明理读书好,认字快,旁的咱不说让明理攀附权贵什么的,就以范先生的学问来说,能多读书,多明事理,也算是极好的事情的。”
见庄清宁话说的十分轻松,一向认为庄清宁所说所做皆是极对的何氏,这心里头才稍稍有些安定。
“也是,跟你说的一样,小孩子家的,怕是没想那么多。”
就跟这村子里头年岁尚小的孩童一般,平日里谁分什么哪家穷哪家富的,都是在一块玩的,也只有大人才会惦记着谁对谁有利,谁跟谁走的亲近一些什么的。
何氏这么一想,这心头又轻了几分。
“也罢也罢,都随他们去吧,大人再操心也不是小孩子的,想不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的。”
何氏看着庄清宁,又伸头往外瞧了瞧,看着这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外头也没什么人在街上,便往庄清宁身边凑了一凑,压低了声音道,“你这几日忙,也没顾得上跟你说,庄如满家里头的事儿,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婶子是说我大伯和大伯娘被罚了劳役的事儿?”庄清宁道,“若是这事儿的话,我在县城那倒是听说了一些,说是人已经被送走了。”
“是啊,听说送南方修河堤去了,再回来就不知道啥时候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