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道,“这庄如满和宋氏做下这种事,那遭了报应是迟早的,大家伙还都说他们活该呢,这俩人不是啥好东西,被罚也就罚了,就连知道庄元仁被官学撵出来大家也都不觉得可惜,到是这庄元忠和庄清荷两个人,现如今也不在咱们村子里头了。”
“不在村子里了?”庄清宁到是没听过这事儿,有些讶异。
“嗯,不在了,应该是不在了。”何氏微微叹息,“我听说那天被带到县衙之后,庄清荷听了这事儿,整个人都吓傻了,人也看着是痴痴呆呆的,有人说瞧见她在县城里头住了几日,成天的也不说话,就低着头走路,从县城东边走到西边,待第二日了,再换个地儿,从南边走到北面。”
“这般走了几日,后来就再也没看着了。还有那庄元忠,也没了踪迹的,再没人瞧见了的,他家里头我这几日也瞧过,门是半开的,一直都那样,屋子里到黑天也没亮过灯,看样子是没再回来。”
“也不知道这姐弟俩现如今到哪里去了。”
庄清宁微微垂了垂眼皮。
遇到这种要被爹娘卖掉的事儿,庄清荷自然是深受打击。
而庄如满和宋氏虽说服了劳役,却也不过是一年的光景,迟早也是要回来的,庄元忠晓得这事儿,自然不会傻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