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时候,庄景业到了庄清宁家里头,兴冲冲的。
“里正叔公去县衙结果如何?”
庄清宁询问之时,给庄景业倒上了一杯茶水。
菊花茶,加了一点冰糖进去,入口微甜,润燥去火,且此时不冷不烫,茶温刚刚好。
庄景业抿了一口茶水,笑道,“到那之后,便去寻了丁大人,碰巧丁大人今日也在县衙,我便将这桩事好好说道了说道。”
“丁大人一听这事儿,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说赵家庄着实过分,要训斥那赵钱程,还安慰我说不必担心,一定会给咱们村讨个说法回来。”
“有丁大人在,我看这事儿就高枕无忧了。”
庄景业想起今日在县衙时,丁高昌对他颇为客气,这眉梢险些要飞了出去。
“丁大人做事向来公正,肯定不会轻易饶了赵钱程,不过这种事情,咱们也不能全然都把这事儿指望丁大人一个人身上。”
庄清宁抿嘴笑道,“里正叔公,咱们村子里头,谁最爱在外头说三道四,谁最喜欢跟旁村人闲扯聊天的,你应该都知道吧。”
“这是自然。”
庄景业点了点头。
他在村中做里正多年,恩济庄满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也就那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