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谁什么性子,会做什么样的事儿,庄景业可以说门清的很。
“宁丫头,你放心就是了,我绝对跟大家伙都说好,嘴都严一些,不在外头说那些有的没的。”
免得他们诬陷,哦不,是指责赵家庄觊觎作坊的事儿被说成乱七八糟旁的,到时候反而对他们不利。
“里正叔公,这回还真不能让大家伙嘴严了,得说。”庄清宁呵呵笑了笑,笑容之中满都是狡黠。
“得说?”庄景业顿时一愣。
“嗯,得说。”庄清宁点头,“非但得说,而且是多多的说为好。”
“啊?”庄景业越发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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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
“听说啥?”
“赵家庄的事儿啊……”
“害,以为你说啥呢,原来是说赵钱程那老小子干的好事?”
“不是说他还能说谁,这事儿可都传开了,周遭十村八村的,谁不知道?这赵钱程也真是的,自己身为里正没本事,不能领着自己村子里头的人赚钱发家,看着旁的村子的人还眼红成兔子,真是丢死人了。”
“岂止是丢死人了,祖宗八代的脸都让他给丢没了,眼红别人赚钱,有本事你自己也弄一个作坊来,偏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