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日的昏迷,楚瑾年此时生出了短短一茬的胡须,蹭的庄清宁觉得自己的手背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了笑。
楚瑾年见状,玩心大发,只一个劲儿的拿庄清宁的手背蹭自己的胡须,庄清宁只笑的伏在软塌上起不来身。
外头井昭听到这清脆的笑声,觉得楚瑾年和庄清宁此时大约是已经醒了,抬手便准备敲一敲门。
可一想到若是此时郎情妾意的正在玩闹,若是他此时敲门,岂不是过于大煞风景,便又将手缩了回来。
反复几次之后,井昭的手终究还是没落在那门上头。
直到屋内的楚瑾年张口唤人,他这才进去帮忙替楚瑾年更了衣,照顾着他吃了些饭食。
午饭过后,又服用了一些解毒的丸药,楚瑾年的精神比着先前好了许多,便着人请了楚赟昭过来,说上了一会儿话。
而后又歇息了会儿,配上清淡的小菜吃了些鸡茸粳米粥当做晚饭。
到了晚上天黑透的时候,按说是该接着输液了。
照例支走了旁人,庄清宁看着清醒的楚瑾年,思考着该如何跟他解释这药瓶也输液管等东西的来历。
但不等她说话,楚瑾年已经抬了胳膊,将手放在她手臂上头。
“怎么了?”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