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以为他不太舒服。
“你不是要准备扎针了么?”楚瑾年笑问。
“你如何知晓我要给你扎针?”庄清宁十分诧异。
昨晚之时,庄清宁可以肯定他还在昏睡着的,绝对不可能知道她当时给他扎针输液了才对。
“我醒来之后便看到这手背上有一个泛青的针孔,像是新伤,想着应该是你为我诊治时留下来的,猜测你大约是要扎针来为我解毒的。”
楚瑾年笑道,“需要我换个手背吗,还是还扎这一个?”
“还需要再扎两日,换一个手吧。”庄清宁拽了他另外一个手过来,拍了一拍,血管皆是十分明显,很好下针。
庄清宁将准备好的木匣端了过来,从里面拿出来输液管,针头,药瓶等,十分麻利且熟练的为楚瑾年扎上了针,调解好了点滴的速度。
看楚瑾年全然没有要询问这些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奇奇怪怪的东西是哪里来的意思,庄清宁主动解释道,“这些,皆是我寻来用于解毒的,虽然看着有些奇怪,可效果却是极好。”
“你尽管放心就是。”
“无妨,哪怕你现如今给我滴的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楚瑾年笑道。
“贫嘴。”庄清宁娇嗔,伸手替楚瑾年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