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手术,但是一直都是病危状态,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浪哥就辞职了,我也就回去了。”
说到这,徐晨又叹了口气。
“上上个月,石姨去世了,浪哥准备葬礼,我回来帮衬了一周,结束后,浪哥说他自己先不回去,我就觉得他正在伤心劲儿上,也就走了。”
徐晨把脸捂住,吸了下鼻子,艰难地说:“可是我忘了,那是五月。”
五月……
林诗眼前的画面变了。
牧浪躺在床上,她坐在他床边,给他扇扇子,给他擦汗,喂他吃药……
他起床上厕所,被她看到光着上身后,他害羞的表情。
一切都历历在目。
鼻子一酸,林诗立刻低下头,捂住嘴。
秦思思拍了拍徐晨的后背,徐晨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他继续说:“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之后,我突然想起来了,就让思思去看看。当时浪哥还坐在桌子旁边,但是人已经没气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抹了把脸。
林诗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捂着嘴,没办法说话。
她知道,如果现在张嘴的话,她一定会放声大哭出来。
徐晨叹了口气,倚着沙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