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注视着天花板,回忆。
“浪哥很好啊,我没考上大学,要找工作,他就直接介绍我去他那了,在那里也是他教我入门,那些老工人也不会欺负我这个新人。”
“而且他工作特卖力啊,老板都挺喜欢他的,说要给他升职,当时浪哥挺高兴的,请我们出去吃饭。结果后来才知道,那老板是想让浪哥当上门女婿。”
徐晨嗤笑一声:“浪哥那性子的人当然不干啊,直接辞了职,不过他有技术,过了一周就又找了个新厂,我也不服气,跟着他走了。”
“厂里办一些活动的时候,别看浪哥是哑巴唱不了歌,他又会弹吉他,又会吹笛子,把里面的妹子迷得不行。”
“那么多漂亮妹子追他,他理都不理人家。”
……
徐晨讲着牧浪的事情,林诗坐在旁边,一直低着头,身体一直在颤抖。
等徐晨停了话,气氛又沉默了很久。
林诗极力地抑制情绪,但是越想抑制,泪水就越要冲出眼眶。
她紧紧地咬着牙齿,在咽喉处顶着一口气。
站起身,她飞快地说:“挺晚的了,以后再聊吧。”
说着,她仍然低着头,然后迈开大步往外走。
徐晨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