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很快消失,“ 太子只是顾及兄弟情谊,生了仁爱慈悲之心,若是连仁爱之心都能被曲解,可就没有一丝公道可言了。
“十二公主没有乱讲,”一直安静吃酒的卫织突然开口,我皱眉看向卫织,今日设局,卫织不在内,此番突然出头,怕是要牵扯到她自己。
“父皇,十二公主所讲,句句属实,儿臣可以作证,”卫织起身,恭敬拜礼,又仰起头,一字一句,“若要问证据,儿臣此前撞破太子殿下与永平王妃私情,太子为堵住儿臣之口,给儿臣下了毒,这毒是永平王妃娘家之物。父皇可召替儿臣诊病的徐太医询问,儿臣此前身中何毒,这毒通常又能从何处来。
“阿织,卫贵妃起身想要拉回卫织,“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便是躺了这些时日脑子不太清楚,这种混账话也是好讲的?
“母妃莫要阻她,”太子眯起眼看向卫织,“那太子妃告诉父皇,这连山族秘药除了你父亲,还有谁人能拿到,连山族首领与镇国将军私下交好,不如让首领大人亲自说说,近些年,这秘药都赠予过谁?”
“够了,”皇帝摔下了第三只杯子,“皇家脸面皆被你们丢尽,如何便像那市井疯狗,互相咬的一嘴毛。
“首领大人的确赠予家父秘药,但我曾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