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太子向家父要过秘药,只一次,约莫在夏日去围场前的几日,我亲眼看见家父入宫将秘药给了太子,”卫织向来胆小,此次却是仰着头,丝毫不去看周遭面色,“ 我还记得,夏日在围场时,永平王妃也曾送得林贵妃一只荷包。如今想来,细思极恐。
“啪”,我将手中酒杯掉落地上,哆哆嗦嗦地接了卫织的话,“阿姐,那日,那只荷包,是你故意损毁的吗?”
皇上看向我,面色似乎比方才更加阴沉,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半晌没有说话,整个厅堂内一瞬间安静地有些诡异。
我那嫡妹就在这时跑入了厅堂。
她的手中握着一封书信,全身颤抖得厉害,讲起话来也是哆嗦地厉害,“皇, 皇上,方才有人去了长姐的寝殿搜寻,奴,奴便知晓瞒不住了。长姐所为皆是她一人主导,与,与丞相府无关。这是她曾写与父亲的书信,里,里面说了她与太子私情,父亲知晓后,险些,险些将长姐打死,父亲,父亲从未回过书信与长姐。”
我眯起眼睛看向跪在殿前嫡妹,她与林萱是一母所出,如何要来趟此趟浑水,看来这并不是一朵娇养得不经世事的花,她的野心,很大。
想来书信是真的,嫡姐见到那封书信时霎时白了面色,“皇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