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个机会,偷偷溜了就是。就算岑先生要追杀我们,到时候亦琛也没事了,总能想到办法的。总之,现在一切都顺着他的意思走。”
我们正说着话,那岑先生已经鬼魅一般窜到我的面前:“若惜,事不宜迟,那个人呢?赶紧让我给他解了毒,我一刻都不想耽误了!”
我两眼放光,眉开眼笑的掀开马车的帘子:“好啊,我也一刻都不想耽误了。”
我一笑,岑先生就更加高兴:“若惜,我一定会打败他给你看!”
“好,那你先看看他,要多久才能解了毒?”
岑先生钻进了马车里,对着段亦琛的身体研究了半天,然后皱着眉头,嘴里念叨着:“不对,不对,这不对啊!”
刘大夫有些紧张的问他:“怎么不对了?”
“这毒,我明明是二十多年前下的,可是这症状怎么是最近才有的呢?不对,不对!”
我说:“前些日子,那个叫木勒的人给他又下了一次毒,所以毒性也许有些变化也不一定啊。再说,你只要解了他的毒就行,不是吗?”
岑先生咧嘴笑了:“是啊,只要解了就行。”
我跟刘大夫对视一眼,原来早在二十年前,他就给人下过这种阴狠的毒药。听他的语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