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下到若惜的男人身上了。这么说,那个若惜的男人,要么就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她一次。要么,就是早已毒发身亡。
这种毒,真的好可怕!
我压住心中的不快,询问岑先生:“那我们现在就去你那吧。”
岑先生把眉头一皱:“不行,我才不会让这个人进到我的屋子里。”
“随便,你知道有什么路能让马车上山吗?”
“恩,这边来。”
我赶紧吩咐了段离他们,护送着马车,跟在岑先生的身后,从另一边上了山。
我们把马车停在那栋屋子前面的空地上,岑先生笑嘻嘻的对我说:“若惜,你不要跟他留在这里,走,我们回屋去。”
我说:“那你何时给他解毒?”
“我要先配药,不急。走,跟我回屋去。”岑先生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我。
我说:“这样好了,在你给他解了毒之前,我还是留在外面。不然,免得别人说我们欺负人,你说是不是?”
岑先生先是有些不愿意,可是过了一会又笑了:“是,你说的对。那我也在外头陪着你。”
我无奈,只得随他去了。
岑先生不疯癫的时候,大部分的神情和举止都像个孩子,每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