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的把手覆盖上他的双手:“爹,别拽了,别拽了!”
我一声又一声的唤他,他终于疼的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我只能用力的握住他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的唤他“爹”。
刘大夫终于跟着段亦琛匆匆赶到,他看到疼的缩成一团的岑先生,立刻从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里取出银针,镇定的对段亦琛说:“侯爷,请按住岑先生,我要为他施针。”
段亦琛上前用力压住岑先生,刘大夫缓缓将细细的银针扎进岑先生头上的穴位处。岑先生挣扎了一小会,逐渐安静下来。
“现在将岑先生带去屋里躺下。”刘大夫说。
段亦琛抱起岑先生就走,我们跟在后头回了小屋。
药被灌进了岑先生的口中,他安静的睡着了。刘大夫说:“暂时没事了,等他醒来,我再看看他的情况。”
“我爹他会不会变的更糟?”我担忧的问。
“这个还不太好说。不过我看岑先生的病情并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他只是一直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活在了自己的想象中。今日的事,也许是个转机也不一定。”
段亦琛一脸歉疚的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念心,是我操之过急了。对不起。”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