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他总是要知道的。我爹他早就知道我娘去世的消息了,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再说你现在也好了,我们可以带着爹他回大欣去,慢慢治,总能治好的。”
段亦琛把我抱紧:“别担心,一定会好的。”
“恩。”我轻轻的应道,余光里瞥见刘大夫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到午夜时分,岑先生醒了。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目光没有焦距的将屋内扫视了一遍。
我早就一个忍不住扑了上去:“爹,你好点了吗?头,还疼吗?”
他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刘大夫在一旁说:“夫人。”我赶紧让开,让刘大夫给他检查。
哪里都查过了,药也喝了一大碗,可是无论我们怎么跟他说话,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有些慌了:“刘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刘大夫说:“莫急,我们明日再看。”
可是一连三天,岑先生都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无论我们跟他说什么,他都没有一点反应。只是该方便的时候知道自己下床方便,把饭递给他他会自己吃。
刘大夫也说不好岑先生究竟是怎么了,他说他一切正常,而且生活可以自理,不太像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