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去年,前年,你的两本书,在外海的销量,是这个。”申医二号食堂的二楼包厢里,韦绵子跟江森连比划带说,状态亢奋,情绪却冷静,“零六年,你的市场总销量,全球第一,对不对?但是到了今年,情况就不一样了。你的两本书,今年三月份,就全部出完了,到现在,将近半年,没有新书,后续的流水,连原先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昨晚上用心那么一算,我就是给全球第一销量的作家当责编,今年一整年,你不出活儿,我最多也就挣三十万不到,那要是你一直都不开新书呢?我以后肯定是那谁谁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啊。而且现在我们公司,大家都知道,我手底下有您这么一号大神,谁还会愿意把好的有潜力的作者让给我?就算我自己主动去挖掘,那要挖到什么时候,才能挖到像您这样的瑰宝。概率上讲,这个可能性,太低太低了。
二爷啊,这个挣钱的感觉,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您说,我去年一年挣两百万,今年一年三十万,明年搞不好就剩十万,这落差,谁受得了?
其实最近几天,幺幺七的人,也联系我了,想让我过去,给他们当个副总编,说实话,我内心是动摇的。结果我没想到啊,昨天您又找我,然后听了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