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不该去学中医,你应该去学中文。”
“唉,没办法,志愿填了就改不了,有些事决定了,就走不了回头路了,除非你们都愿意让着我。”江森话里有话地回答,“不过你们肯定不愿意,对吧?我那一个亿的赔偿金,怎么就只剩下五千万了?你们这都不是不愿意让着我,摆明了是在欺负我嘛。”
“不到五千万。”四季药业的法务插话道,“加上我们这两年的设备折旧,最多四千五百万。”
“得寸进尺?”江森目光一凛,直勾勾盯住对方,“这位律师先生,一个亿,是我允许你们赔偿的报价。现在,耐阔公司,已经向法院提交诉讼,那就不光是赔偿我个人损失的问题,你们还要面临赔偿耐阔损失的问题。这个问题,要简单,可以很简单,要复杂,也可以很复杂。但是一旦程序启动,你们的产品线,就马上要面临停产。
请问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向法院要求了,四季药业的经营受到威胁了,你们能拖多久?到时候,谁来帮你们扛过这一关?这位虞总和他的朋友们吗?”
四季药业的法务,被江森说得瞬间就背后出了几分冷汗。
幸好江森又把矛头指向了虞总,不怕累死地四面引战。
虞总沉声道:“我们当然会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