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今天我也不会特意来一趟。”
“你说谎。”江森直接道,“以我对你们这群人的了解,你们到时候肯定一边说帮忙,一边赶紧压价,今天三亿五,明天三亿,后天就两亿,说不定还要借机搞个董事席的席位。”
正说着,忽然又望向季先旺,声音一抬,“季老先生!你要想清楚了,这群人借出去一块钱,可是要两块钱收回去,九出十三归的!驱虎吞狼,你把我赶走了,往后的日子搞不好更不容易!我建议你,还不如跟我做笔清清爽爽的生意,别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你们需要什么,咱们可以谈。全世界读者都知道,我江森做事,向来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我是讲规矩、有底线、知分寸的,但其他人,可就未必。”
季先旺听得笑容微微一收,看了看虞总。
虞总没说话。
季先旺却有点被江森说到心坎里去。
引入钱塘会,确实很难说将来会怎么样。他今年奔着八十去了,说不定哪天晚上睡下,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他一走,就算儿子还能顶住,可那几个女儿,那些个不成器的外孙和外孙女,还有两个心有余却力不足的孙子,他们怎么可能是钱塘会的对手?
四季药业所倚仗的几个关键要素,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