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敏感的一片地方。
她迅速从靳言竹身上下去,然后站了起来。
“我……我这就去。”
靳言竹却动了一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他微垂着头,低声问道:“你平时……总会失眠么?”
靳言竹困意未消,但脑子还算是清醒。
出国的那些年在记忆中仿佛被模糊处理过的胶片,现在回忆起来都不甚清晰,但从民政局旁边的那家咖啡馆开始,他记忆的齿轮和心脏跳动的频率完美契合,从那时开始转动。
他想起了最开始的那次,在酒吧里遇到姜莱的那天,她喝了很多酒,扯着他的手说了一些零散的话,怎么哄都不睡。
那一整晚,她难过的样子都很让人心碎。
还有前些日子在她家里留宿的时候,她半夜还要从床上爬起来去找褪黑素。
那个时候他只觉得是习惯,现在想想,这竟然是经常性的吗?
他们两个的视线相交,姜莱看到了他眼神里明晃晃流露的情绪。
“没有,”她忽地想起了自己要靠艾司唑仑片入睡的那些夜晚,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
姜莱歪了下头,语气一派轻松:“嗯,我这可能是因为……过度兴奋。”
靳言竹闭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