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的时候眼神带了些调笑的意味。
“哦。”
姜莱:“?”
“需要我去哄你吗?”
“不要,”她把靳言竹的手从她的手腕处拿开,对他说“晚安”。
靳言竹点头,回了她一句“晚安”。
姜莱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眼酝酿着睡意。
和靳言竹睡在同一个房间的感觉有些奇妙,房间虽静,但也没法判断这人是醒着还是又睡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醒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中途好像是醒了一次。靳言竹捂着话筒转身,抱歉地帮她盖了盖被子,又问是不是吵醒她了。
她记得自己摇了摇头,又睡了过去。那个时候天光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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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后,码头。
港口风大,靳言竹拿着她的手机,正不顾她反抗地给她系扣子。
她看着靳言竹的动作,嘴上倒是不再说什么了,却忍不住地腹诽着:这种搭配着礼服穿的小西服怎么能系扣子呢?直男真的让人无法理解……
对,西服。就是昨天她借出去的、装了她房卡的那件。
姜莱问靳言竹这是什么时候还回来的,他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昨晚她洗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