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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靳言竹把她车里抱出来,又一路抱上了三楼。姜莱全程都醒着,只是有些迷糊,懒洋洋的也不想动。
天已经黑透了,雨落在地上形成了浅浅的水洼,在路灯的照耀下反射着粼粼光芒。
壁灯开着,照亮了整条长廊,整个楼层里都开了恒温。到了卧室之后,他把姜莱放到床上,拿过了空调的遥控。
姜莱挣扎了一下,被他伸手按住。
靳言竹先是把那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扔开,又去解她自己外套的羊角扣。姜莱半倚着床头,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她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光是看着就知道这次的生病很严重。
男人的手指骨节修长,总是温热的,不像姜莱的手那样一年四季都冰凉。房间的温度适宜,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也不会觉得冷。
在他的手触到姜莱贴身穿的那件开衫的扣子时,姜莱轻微地皱了下眉,然后就随他去了。
窗外的雨势依旧很急,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好像在敲一首清脆的奏鸣曲。
靳言竹自己挣扎了一会儿,解开了最上边的那颗扣子之后就不再动作了。
姜莱半睁开眼,正好和靳言竹有些晦暗的目光对上。她不懂这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