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涵滞了滞,随即又说,“你们要去哪?下雨天不方便,我送你们去吧,我家司机现在就在校门口。”
“不用。”片刻,林屿肆说:“我没法送你出去,打个电话让你家司机把伞送过来。”
乔司月这才反应过来,他肩上的那滩水渍是怎么来的。
接连被拒绝两次,沈一涵嘴角的笑一点点地垮下去,但良好的家教护住了她最后的体面,“那明天见。”
乔司月的注意力终于从她马尾辫上的黑色蝴蝶结挪开,落在他撑伞的手指上,瘦长,骨节分明。
乔司月心里那股欢喜像荒草一样疯长。
像他们的初见,那种心动来得莫名其妙
却又让人甘之如饴。
鬼屋离学校不远,走了一段路后,乔司月问,“你打算学理科吗?”
她绞尽脑汁拼凑出的话题,只得到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声“应该吧。”
过了差不多五秒,大概是出于礼貌,他把问题甩回去,“你呢?”
“我去文科班。”
“哦。”
气氛又冷下来。
乔司月第一次觉得不善言辞是这么要命的一件事。
伞就这么大,两个人挨在一起,肩膀时不时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