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被他这不知悔改的态度气笑,说教的语气不由重了几分:“开玩笑?什么玩笑把人折磨的血呲糊啦的?你说个给我听听,看我会不会给你捧场?”
小混混被堵得哑口无言,束起衣领,半张脸缩进去,进入装死模式。
老赵还想说什么,桌板落下一片阴影,他抬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稍愣:“怎么想到上我这来了?”
林屿肆把餐盒放到他桌上,“替你老婆送温暖。”
老赵妻子在消防站做后勤工作,林屿肆今天下午开始调休,想到回家会路过派出所,就顺便帮人把便当带来。
老赵脸上的怒气还没收,林屿肆瞥了眼身旁哆哆嗦嗦的两人:“这俩彩虹头犯什么事了,让赵队长发这么大的火?”
一提起这事老赵就来气,“看看人好好一姑娘,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他手指过去。
林屿肆飞快往那扫去,正好有人经过,视线受阻,只看到半截瘦瘦单单的身影。
鬼使神差般的,他没立刻收回目光,往前走了几步,那张脸隐在垂落的长发里依旧模糊,给他的感觉却很熟悉。
他心脏突地一跳,明知道是她的可能性太小,心里的期待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