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谁?”
林屿肆昂了昂下巴。
“乔——”老赵低头看了眼记录,“哦叫乔司月,怎么你认识?”
-
乔司月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身侧立着面玻璃,清晰地倒映出她的模样,长发散着,有一撮湿漉漉的黏在两侧,脸色白的像面粉。
实在是狼狈。
女警递过来一杯水,冒着热气,“喝点吧,暖暖身子。”
“谢谢。”
乔司月接过,浅浅抿了口,女警提议道:“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麻烦了。”乔司月抬头,“大概还要处理多久?”
“你先坐会,我去问问赵队。”
没多久女警又过来,说可能还要一会。
乔司月点了点头,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衣服与伤口摩擦,又传来一阵刺痛。
她今天穿了条牛仔长裤,布料厚实,膝盖附近沾上不少泥垢,灰扑扑的一片,估计擦破了皮,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看上去有些瘆人,但应该没伤到骨头。
高度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随即涌上的疲惫感让她意识渐渐转为昏沉。
朦胧间,她察觉有人正向她